咬住下嘴唇,慢吞吞的说道:“这不是因为我回国那晚,我们……那个那个了吗。”
“枣枣,这个世上不存在什么酒后乱性的,你认为醉酒后的男人有能力做那事吗?”
祁景儒认认真真的解释道。
客厅里的鱼缸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里面的鱼儿有活力的摆着尾巴,它们也凑到了鱼缸上,似乎是想看看这两个人类在做什么。
虞辞忧低了头,祁景儒从小就对她好,他们不是亲兄妹,虞辞忧有的时候会恍惚的觉得,祁景儒对她好是理所当然的。
而人一旦认定了对方对自己的好是理所当然的,那么她就会心安理得享受,若是对方某一天突然离开了,她会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虞辞忧的脸都要红的烧起来了,偏偏这个男人还在她耳边说下流话,咬着她滴血的耳尖,酥酥的说道:“枣枣,我想永远和你做那个那个。”
“你烦死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