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博元说完,一语惊醒梦中人。
虽然这个梦中人不是江慎,而是——
“江哥!你站起来!”彭博元神情激动,如同在看一个医学奇迹,“你竟然也会馋人家身子,我竟然也能等到这一天。”
连用两个竟然,颇有一副吾家有哥初成的老父亲式欣慰。
江慎淡淡地瞥他一。
看彭博元这幅表情,就知道平时在背地里编排他些什么,看来彭大给他弟安排的工作不够多,才由得他整天游闲不干正事。
“江哥,有话说,别瞪我。”彭博元怂怂地坐。
江慎没再去多关注他耍宝,想想,在心里得一个模糊的答案:“我可能不光馋他身子。”
诚然,他想睡傅听眠。
江慎毫不否认,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之,面对傅听眠,梦里有许多打马赛克的东西,两个人之间是没有距离的,是肉贴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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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发生过倒也,这些年江慎稳坐蒲团,心如止水。
一旦开戒,多年尘封的欲顿时有宣泄的闸口,心头的火不断涌,真是食髓知味。
一个多月之前的那两场鱼水之欢,一次略显混『乱』,二次略显仓促,最终余下纷杂旖旎的画面,不断刺激着大脑皮层。
就跟猪八戒吃人参似的,只能咂一砸味。
现在人到前,那些场景逐渐清晰起来,『摸』得着,吃不着,总是被傅听眠不知有意是无意的举动撩得不知其以然。
江慎只让自己静下来,思考一下根源上的问题。
——确定是只想睡他吗?
——确定就是他吗?
“我可能,只馋他的身子。”江慎看向彭博元,又加一层限定。
作为持证上岗的已婚男人,彭博元是不屑于跟他们这几个要么单身狗要么在过家家交朋友的人说这一方面的事情的,因为只要他一开口,群内无人能敌,到之处全是他秀恩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