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金蛇营可以在北方当做南宋的屏障,他就能安享太平;若是被敌国拉拢,到时候他可就寝食难安,因为吸取前车之鉴,所以这次非常慷慨地封赏了齐王的王爵,反正人家军队、势力都是现成的,自己只用提供一个虚名而已。
尽管想清楚了其中的门道,但对韩侂胄抛来的橄榄枝不得不回应,宋青书急忙向对方道谢,韩侂胄乐呵呵地抚着山羊胡,嘴上虽然客气眼神中却极为自得。
席间一群人觥筹交错,韩侂胄忽然开口道:“宋公子,哦不对,现在该叫齐王了。”
宋青书一头黑线:“韩相真是折煞我了,以我们的交情何必那么身份,以后就称呼我青书好了。”
对宋青书的“上道”韩侂胄显然非常满意:“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不过青书你以后也不用一口一个韩相这么生分,就称呼我的字——节夫好了。”
在这个世界,表字什么的是非常熟悉亲密的人才能喊的,韩侂胄这样做显然是想拉近双方的关系,宋青书自然不会傻到拒绝,略显“激动”地答应了下来。
“青书可知道本朝的信王与涪王?”韩侂胄问道。
宋青书点头:“信王与涪王的威名何人不知,他们是本朝西边的屏障,当年他们在西边大败金兀术,稳住了阵脚,可以说是朝廷能保持半壁江山的最大功臣……”
宋青书之所以这般称赞二人,一来他的确敬佩这两个英雄,二来么同席的就有吴家的人,说点好话又不需要花费什么,轻而易举赢得吴家人的好感何乐而不为?
果不其然一旁的吴潜和吴拱面露激动之色,韩侂胄看了两人一眼,笑着给宋青书介绍道:“青书,他们正好是吴家的人,毅夫(吴潜)是信王、涪王的族弟,吴拱则是涪王的公子。”
“陇干吴家果然是人才辈出,满门忠烈,佩服佩服……”宋青书一脸赞叹地说道。
宋青书如今身份在那里,吴潜和吴拱顿觉非常有面子,急忙回礼起来,聊了一会儿过后,宋青书忽然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