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得到的都是神伤。
永璘离开后,斐然便进了屋。
諴妃酒意全无,呆呆的早在椅子上。
斐然怕娘娘出什么事,赶紧倒了一杯茶,递到諴妃手中,说道:“娘娘,贝勒爷回去了。”
眼神微动,諴妃蓄了那么久的眼睛啪嗒一声,滴落在桌子上的笛子上。
“没人看见吧?”諴妃声音有些嘶哑。
斐然摇了摇头,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没有,奴婢都打发走了。”
这玉笛是永璘用了好多年的,那个时候,永璘还是个少年,諴妃也是正值芳华,记得一日遇到永璘躺在参天树杈上,衣袂飘飘的执笛吹曲,惠苒笑着迎着光对他说道:“永璘,这玉笛好看,笛声也真是好听,赶明儿哪家姑娘若是嫁与你,定是那最幸福的一个人儿了。”
本是玩笑,谁知永璘入了心。
自此,这笛子变成了永璘的心爱之物。
几经转载,没想到当年说笛声好听的人如今得到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