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了。
赛冲阿上前一步,谆谆劝慰道,“哈丰贵为侧福晋之父,就算略有出格,寻常百姓自是不敢有所怨言的。如今他闹出这等命案,还被告到通政使司,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和中堂已经按下此事,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闹出太大问题。”
赛冲阿的话真是像一棵毒刺似的扎进了永琰的心里,让他难忍却又不得不忍。
“我实在是想不通皇阿玛如此通透贤明的人怎么就这么重视和珅呢?他和珅,那就是一个只会一味讨皇阿玛欢心的蛀虫,这大清朝廷里的百官中,少不了他的走狗党羽。作奸犯科,营私舞弊,哪一项他不沾手?如今又想拿哈丰之事讨好我,真是可恨可恶至极!”气愤归气氛,可自己终归要听从皇阿玛(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