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哈丰——”赛冲阿打量着王爷的态度。
“问出什么了吗?”永琰眉头拧紧。
“没有,哈丰拒不交代巨额贿款的去向,只说自己一时糊涂走了邪路,而且他说——”提到此处,赛冲阿顿了一下,看向永琰。
“怎么了?他说什么了?”永琰没抬头,但也猜到哈丰说的话了。
赛冲阿犹豫了一下,试探道:“他说毕竟是侧福晋阿玛,王爷总不会不顾及一点情分。”
“情分?他还真敢说!”永琰嗤之以鼻道。
永琰被和珅打压了那么多年,心里的火总是没处发,最近这种情绪尤甚,哈丰此次犯事只能说撞到了枪口上,永琰不做不快。
“处置,从严处置,这几天了,还是没有情况,只怕是和珅早就和他谈过了,既然哈丰想一人力抗,就先杀鸡儆猴,让所有人看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