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白梵路,竟然这么……这么……
突然感觉鼻腔发痒,云湛暗道不好,赶忙默念清心咒,压下某种一出来绝对让他丢大脸的红色液体。
白梵路不知某人在正邪交战,犹自低声喃喃,“我、我还以为……成亲用……用洞房呢……”
他醉到不知人事,脑子里蹦词儿一样蹦出来都是连他自己都理解不了的东西。
“唔……既不用了,就睡吧……”
白梵路笑嘻嘻松开手,反被云湛拥住,“那如果我说用,你要吗?”
被裹在被子里这样抱紧,热得不行,白梵路难耐地动了动,边嘟囔道,“要……什么?”
云湛在他耳边,“要我啊。”
白梵路还是懵懂,躲着那恼人的气息,上下眼皮打架,“要你?……有什么用?”
“要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耕地犁田……我力气很大的。”
云湛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道的还是带颜色的荤话。
可惜某人听不懂,一脸天真地弯起眼睛,“听起来……还不错哦……”
“可是……”突然又垮了下,“我不喜欢牛……我喜欢兔子……”
云湛咬住白梵路耳垂,“那我就给你当兔子,会打洞的那种……”
“嗯……”白梵路被他咬得直往后缩,云湛追着他不放,威胁,“要不要?”
白梵路躲不开,只能笑着告饶,“好了好了……我要……”
“你说的,不许反悔。”
“这有什么……可反悔……”
云湛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白梵路本来是想逃开他咬耳朵的,觉得太痒,结果这下不仅是耳朵,全身都被挠得痒痒。
渐渐地调笑求饶变了意味,成了一声声或轻或重的呼哧带喘。
“阿湛……”
“嗯,说喜欢我。”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