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慕云河无论白梵路怎么给他冷脸看,都始终坚持不懈,却也仅仅止步于压在床上热吻的程度。
不过慕小王爷已经很满足了,要问他为什么还能厚着脸皮上,当然归功于那封宝贵的八字家书。
“霖秋,我知道你记挂我的,虽然我还是不知你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但我不在乎,我早晚能把你捂热。”
“……”白梵路转过身背对他,表面还冷着,实际心却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许久没吻过,感觉像头一遭,真丢人。
“你看我连打仗这么难的事都能手到擒来,你我也不会放弃的。”
白梵路听他在那儿自说自话,心里愈发纠结,他已经知道了慕云河接下来的战事,可能几年都拿不下来。
而他二十二岁生辰时会有天劫,慕云河若是出征在外,自己不在身边,又如何能帮他渡劫?
可如果跟在慕云河身边,他又不确定能否心如止水。
他不是原主,实在做不到占着别人的躯壳心安理得享受属于别人的感情。
这时的白梵路似乎忘了,起初发现凌青子对原主有意时,他的反应虽有惊诧和尴尬,但更多还是感动,想要帮凌青子保住原主的生命,同时也替原主守护师门。
但对于云湛,发现他钟情的是原主时,他却只想逃避,想快点完成这一切,将这躯壳还回去,让这两人双宿双飞。
或许这才是无情和有情的真正区别,白梵路却没意识到。
第二日早晨,白梵路提出要同慕云河一起去南蛮,随军做军医。
他给自己的理由有两个,一是保证慕云河渡劫时自己肯定在,二是听闻南蛮那边多奇诡医术,或许能有“血凝珠”的线索。
对于这个提议,慕云河自然求之不得,他之前不是没想过将人带在身边,但也实在担心白梵路安全,现在他主动提出做军医,军医不必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