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极度不能理解的他在家里找出一包早已回潮的烟,从最先抽起来呛口,抽到喉咙干疼。
他摊开手里一颗像薄荷糖的琥珀,竟感觉烫手,后天就是方策西的生日,他想在这一天,将这颗琥珀送给她。
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平时很清晰的大脑,此时,他却理不清头绪,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下一步怎么打算。
他捏着琥珀,一直抽烟,一直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也不敢给妈打电话,不敢给言雄安打。
上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跟言雄安说了一通,最后落得这么个结果,实在可笑至极。
但到下午四点时,言雄安却给他打了。
他甚至都不敢接,可他的电话比什么时候都执着。
到第五次响起铃音,他按免提。
言雄安刚一通就说:“反省得饭都没吃吧?到我这儿来,舅请你喝酒。”
余笙挺意外,言雄安居然没有骂人,脸皮便厚了,回:“没心情。”
“行了行了,屁大点事儿,舅找你,是要跟你说说你上午出院那会儿跟我提的林欢的事,来不来?”
余笙想起上午他送言雄安上车时,他跟他请求一定盯好林欢的事儿,务必要将伤害林欢的每个人都绳之以法,不然他就不认他这个舅舅了。
余笙:“来,怎么不来,我也有事儿跟您说。”
到言雄安家,余笙以为言鹤次也在,没想到,这不是叙旧局。
圆桌坐了三个人,除了言雄安,其他一个也没见过,其中一个是看起来和言雄安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另一方坐着个姿色极佳的女人,虽是短发,模样却不失妩媚,穿着打扮轻浮,像某个舞厅的舞女。
余笙诧异言雄安竟与此等人接触,但未表现出来,不过言雄安怎会看不出来,笑着招呼他坐,说道:“来,我给你介绍,这是缉毒大队副队长李刚。”
此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