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一刀补过去,换做平时赛伦斯早咋呼着和拜恩开干了。可是这回大皇子一声不响,甚至脸上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一qiē彷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弟弟们感觉情况不妙,纷纷甩眼神暗示拜恩不要笑得那么招摇的时候,赛伦斯叹了口气走出了屋子,最后给拜恩留下一句,“你开心就好。”
“二皇兄,你太恶趣味太过分了。”看到赛伦斯落寞的背影,伊凡总觉得有点心疼,但是很快他就改肉疼了。
拜恩掐着小胖子的脸问,“你懂什么?”
“哼!”伊凡不开心道,“反正你就是欺负大皇兄!我要告su父皇去!”
拜恩逗着他,“你去啊,我看他敢不敢管我。”
“说实话,刚才赛伦斯都已经意识到错了,拜恩你再补那么一刀真不是什么体面优雅的事儿。”维塔利也表示出了自己的不赞同。拉斐尔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其实心里也感觉怪怪的。
面对外人拜恩是不屑于解释的,可是面对弟弟们,拜恩倒是轻笑了几声,“你们不觉得赛伦斯和父皇很像了吗?越是青梅竹马,越是一直在一起越是感觉不到。哪怕真有那么一瞬间领悟了或者意识到了什么,也只是转瞬就忽视了。但兰科特会吗?不是每个人都会像父君那样配着父皇互相蹉跎的。”
“那样刻板的家伙也许哪一天就会听着家人或者朋友的安排介绍,随便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就结婚了。这次还是假结婚,下次说不定就是真的了。不一次性把笨蛋伤狠了打惨了,他怎么会跳起奋起直追?”拜恩靠着在窗边,开着窗故意抬高了声调有意要让谁听到。
果然没一会儿,离门最近的拉斐尔就听到了屋外响起一串脚步声,能在皇宫走出这种动静的也就只有大皇子赛伦斯和他的点墨了。
伊凡似懂非懂,但却习惯性的觉得二皇兄很厉害,小圆脸还泛着疼就傻乎乎的举起了大拇指。相反维塔利却一阵恶寒,总觉得拜恩计算的太多,似乎就连他自己也是拜恩计算中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