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这厢,通用语讲席摆手止了声音,示意席欢颜可以开始了,是真能耐,还是假自信,一试便知。
“将书翻至九二页,回顾上堂课的内容.”
流利的通用语传至每一学子的耳畔,叫人又惊又喜,好像很不错啊。
渐渐让他们坐立难安的氛围浓郁起来了,虽然基础文化里也已加入了通用语内容,但他们最熟悉的仍是本地语言和东域国语,至于通用语,只会一些日常的词句。
到了中等文化的课室里,讲席对他们的要求严格了许多,通用语也成了他们最不愿面对的一堂课,一怕讲席用通用语讲课,二怕点名提问,饶是再厉害,面对陌生语言,也会变成傻子。
本以为东君上去玩玩,他们能轻松点,结果她竟是讲出了讲席的味道,点名提问、做题讲解,样样不落。
坐在学生中间的讲席疑惑地翻了翻自己的教案,他怎么觉得东君的讲课风格跟自己有点像,连内容安排都差不离。
简直跟偷看了他的教案一样。
不仅偷了教案,还偷了他的人!
细究,她某些地方又有点像其他几位讲席,课越到后半段,这种感觉越强烈,就如同众位讲席的集合体在上面讲话,其气势竟也隐隐有几分为人师表的威严。
通用语讲席掐着自己的手腕,好可怕的学习能力,这是什么神奇学生,他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在席欢颜的压制下,众学子别说难倒她拿学分了,不被她提问就算幸运的了。
钟声响起,紧张的气氛终于融化,席欢颜如愿拿到了第三个满分,顺利结束掉了三门课。
她按部就班地去金汤那儿吃了饭,顺带学了学药材炮制,等时间差不多了,一手握着果汁瓶,一手拎着小食盒,穿过长街,去往演武场。
书院规定,体弱而无法训练者,同样得到场,因此这段时间,她没缺过一次战斗课。
而且她现在能感知到源力了,她想借演武场上的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