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咬人事件告一段落,宫笑黛明显感觉时迁对她不像之前那般了,虽然周末他还是照常给她补课,但是,他一和她讲解完就开口把她轰到卧室去写作业。
起初,宫笑黛撇嘴不愿意,倔着和他共享着一间书房,说是问起问题比较方便,后来时迁也随她去了。
可是,她发现,他在身边的时候,自己总是会出神,做题也心不在焉,学习效率很低,索性她心一横,以后他每次和她讲完,就主动乖乖的回了卧室。
遇到不会的问题,她会积攒到一块,抽时间一起找他解决了。
慢慢的,宫笑黛发现这两个多月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怪怪的,说不清哪里别扭,反正和一开始相比,少了那份自在和随意。
而时迁看她的时候,眼里总是蓄着一股疏离的神情,宫笑黛心里堵堵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很抓狂,想发泄可又找不到突破口。
时迁是真的忙,周末在家工作的时候还要抽出心思和时间帮她辅导,有时候宫笑黛都感觉她有点不知好歹了。
人家那么忙自己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补习……
五一前的一个周六上午,时迁照例给她讲解语法,他刚讲完,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眼来电,轻扫了一眼前面的小丫头,拿过手机走到一旁接听。
宫笑黛其实是有心想偷听,只是隔着距离,她也没听见电话里说了什么,只听他默了片刻,只轻轻说了一个“好”就挂断了通话。
这感觉,抓心挠肺的好奇。
她磨蹭着要拿着学习资料回卧室,时迁在背后猝不及防叫住她,“等等。”
宫笑黛回头,睁着大眼困惑的看向他,时迁犹豫了几秒,“中午我出去和朋友吃个饭,可能要晚点回来。”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后,笑吟吟的说,“哦,您走吧,中午我自己叫个外卖就行。”
他帮她补课又不是欠了卖身契,不能因为她在,就断绝了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