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意其实也有些困惑,“这样的证据,虽说隐秘,可若是被发现,一定会被毁掉。”
“而且,官府不一定能联想到言是应谨的表字。”
谢临摇摇头,“要是按照你们这么说,那她费尽心思留下那个证据做什么?”
沈如意指尖摸了摸下巴,也没想明白,干脆起身,提了茶壶给几人添了杯热茶。
半晌,喝过热茶,沈千昭才缓缓道,“她真正想让人发现的,或许是那根用来刻字的木簪,所以木簪上她亲手刻下的言字才会被她故意用血迹掩盖。”
“若是旁人,纵使发现了那样的一根木簪,也发现不了异常,而只有熟悉她的我们,才能猜出木簪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沈如意当时经常调侃穆莞对应谨的心思太明显了。
胳膊上的证据或许会被发现销毁,而被她藏起的木簪,才是她真正想下来的证据。
而木簪的用处,只有她们两个和穆莞亲近的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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