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厂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张口闭口都是刑讯问罪,我可不想像个犯人似的。”
“还有还有,他们进了宫里还天天扛着把刀,吓唬谁呢。”
他脚步停了下来。
“谁知道那宋什么的怎么样,成日里应付谢二那张嘴,已经够费神了,我可不想在宫里头,还要费神应付。”
宫人尴尬离去。
那日,他站了好一会,才离开。
之后再见,是寒冬腊月,白雪纷飞,他就站于她殿门前。
她朝自己走来,递给了自己一把伞......
那是第一次,有人给了他一把可以撑起风雪的伞。
自此,每每进宫的日子,总成了他莫名期盼的日子。
无论她如何闹,如何耍性子,他都秉持着十足的耐心,温声细语,从不曾言辞苛责。
更不曾在这殿中将佩刀示人......
她心细如丝,只是根据自己的一些用膳情况便推断自己的喜好。
她待人温和,从不在意身份尊卑。
甚至,不曾对自己有半分低看......
咫尺之距,宋怀堪堪停(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