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些什么细节...”还是想不起来。
想着,她看向了正在扯袖抹汗的刘管家,“你家大人和河县的县太爷有什么过节?”
“我家大人,是上一位巡州刺史已故元大人的门生,元琛便是元大人的独子。”刘管家说着,有些犹豫,到底却还是说了。
几人恍然大悟。
“小的也就是偶然间听见的,元琛几次询问我家大人有关元大人的死因,争执间,好似是在怀疑我家大人与元大人的死有关...”
沈千昭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随口说了一句,“你偶然间撞见的,听见的事,倒是真多。”
刘管家讪笑,“跟着我家大人久了,也是无可避免...”
见周言还在琢磨着怎么开那个木箱子,过好一会了都没见打开,刘管家献殷勤道,“大人可以用簪子撬开试试。”
周言与宋怀均看向沈千昭,在场唯一一个头上有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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