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清嵌在肉里的玻璃碎片的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做什么惨无人道的酷刑。
时漠被吵得不耐烦,他笑着上前轻而易举的把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江年白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小白别任性,医生下手很轻了。”
酒杯塔倒下的时候,江时漠先倒下,背部手臂划伤比较眼中,江年白是后来才跑到的,双腿跪在了玻璃渣上,就有了现在的场景。
医生感激的看了眼时漠,对比时漠体贴的不吵不闹,给江年白看病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江年白看着时漠哭的好大声,“疼……”
时漠柔声安慰,“马上就好了,打麻药对脑子不好。”
江年白疼得呲牙咧嘴,任上方的脸再好看,他此时都恨不得一个高抬腿把人踹飞,“我只打下半身也行。”
“同理,对下半身不好。”时漠微笑。
江年白顿了一瞬,但刺痛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回。
“啊——不好个鬼!”难道打麻药不是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