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梦。”
“我梦见——”盛寒神秘兮兮,“我被人吊起来了。”
季凌舟猛然抬眼,眼皮不自然地跳了跳,眸光意味不明地盯着他:“嗯?”
盛寒见对方感兴趣,讲故事的兴致瞬间上来了,掩住嘴巴压低声音,故弄玄虚着问:“你猜是怎么吊的?”
“……”
这谁敢猜,一猜就想歪。
季凌舟顿了顿:“吊死鬼那样吊。”
“嘁,那可真丑,没创意,”盛寒嫌弃地撇了下嘴,“是头发被吊住了。”
季凌舟:“……”
这得更丑吧,头皮还在吗?想想就疼,还血腥。
等等,头发?
盛寒把顶发握成一撮,比比划划着说:“就这么样,直接拴起来的。我头皮好像还疼了两下,跟成真了似的。”
季凌舟:“……扎个辫吧,适合你。”
“?”盛寒脑补出画面,生气地皱起眉,“什么意思?你说我像四岁小孩?”
“怎么会,”季凌舟晃晃食指,“最多三岁。”
盛寒:“???”
你很嚣张啊?兄弟?
盛寒刚想跟季凌舟大干一场,地中海教授就进教室了。
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