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符水之后，伤口也渐渐不再流淌鲜血。
比干脸色苍白无比，胸口一个大洞，一步一步，向着朝歌城之外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比干，尚且还有一丝执念尚存。
那就是燃灯道人的最后一句话。
人若无心，当如何？
比干最后的执念，想要找人询问一番。
实际上，燃灯道人，便是要比干招摇过市，如此一来，才能够打击大商的气运。
比干身后熙熙攘攘，跟着一群人。
比干一路走，来到了菜场市井之中。
而就在燃灯道祖撤去了幻境之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顿时流露出了一丝气息。
朝歌城大商皇宫之中的赵公明，立刻便有所察觉。
几道流光，从大商皇宫之中一跃而起。
不多时，比干走到了一个卖菜女贩的面前，喃喃问道：
“人若无心，当如何？”
那卖菜女贩下意识抬起头，不由惊呼一声。
“啊！”
对于卖菜女贩而言，何曾见过这种场景？
这人胸口空洞，竟然还在街上行走……
一时间，卖菜女贩吓得六神无主。
“人若无心，当如何？”
比干似乎不死心，再（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