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时嘴巴张了张,他看了钦容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闭着眼睛说出来“那次在佛堂,你做个梦都娇滴滴喊着孤,你还说什么不要,顾莺莺你现在说不喜欢孤了,那你当时在梦里梦的什么。”
“啊总不会是在梦里娇滴滴说着不要孤吧”
这话不管怎么说,其中的旖旎都过重了,让人不由自主就会乱想。
钦容眸色一沉,连带着手下的动作都停了。莺莺不停推拒着钦容想要从他怀中出来,奈何她被他死按着动弹不得,小脸埋在钦容衣服间,莺莺不服气的唔唔着“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梦到过你”
根本就没有人听她解释。
兆时就差没把莺莺做春梦梦到他的事直白告诉钦容了,莺莺明显感觉抱着她的人力道越加越大,大有把她勒死的架势。
那种恐惧的压迫感呼之欲出又如同幻觉般消失的很快,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