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邵箐并不在外书房,她的副手前来请示工作大方向,她到隔壁处理去了。
说得差不多,又闻有讯报至,她琢磨着该是皇帝那档子事有下文了,最后吩咐几句,便打算回去,谁知突然“哐当”一声巨响。
厢房距离不远不近,知巨响倒吓不着她,只邵箐一诧,响声是正堂方向,魏景所在。
怎么回事?
皇帝出什么幺蛾子了不成?
邵箐立即吩咐人扶她回去,刚出厢房沿着廊道往回走,魏景已率众人大步而出,瞥见妻子,他僵硬的神色才略略和缓。
“阿箐你先进屋。”
接下来会有血腥场面,妻子看不见但嗅觉还在,魏景立即吩咐平嬷嬷把夫人扶进屋。
邵箐尚不知何事,但她能清晰分辨出他的情绪,眼下不好询问,她忧心,微蹙眉心轻唤:“夫君?”
“我无事。”
说话间邵箐已行至近前,他迎上前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了两句,亲自返身送她进了门。
经过这么一打岔,魏景急促的呼吸稍和缓了些,只愤恨仍在,眸光如冰扫过陆续被压上来的安王亲信。
“用刑!”
……
屋外并听不到什么的惨嚎,因为魏景命人把嘴巴堵上了,只断断续续传来隐约的闷哼。
邵箐如坐针毡。
她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时气愤又担忧。
这个狗皇帝真够恶心人的,好端端的魏景又被揭了疮疤,生生重温了一回母兄侄儿的惨死。
但不得不说他成功了。
还有那安王,真真是又毒又阴损。
如果不是他种种献策,魏景何至于伤痛到这般境地?
皇帝敢这般直接把人送过来让审的,怕必是实情,邵箐急,忙吩咐王经到外头察看。
外头的审问,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
安王的亲信,被送了一半过来。这一半当中,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