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箐几人心弦一紧,立即先观察有否出现危险。
须臾,王经摇了摇头,轻声道:“附近并无我们的弟兄。”
负责密切监视的青翟卫们不见踪影,意思就是说不论濮人还是袁鸿皆不在此范围内,寇月身上也不带毒。
邵箐不知他是怎么确认的,但能说出这句话,那就肯定是真的。
她放了心,毕竟那些濮人善毒,她完全没有沾上分毫的打算。
“月娘,月娘?”
说话间寇月跑近,掩面哭泣的她惹人侧目,但她并未留意其他,还是邵箐唤了两句,她才发现。
“夫人,夫人!袁郎不见了!”
“袁鸿,你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寇月哭泣间并未发现这问话有何不妥,反倒一下子情绪爆发了:“夫人你不知道!袁郎他没有死!呜呜是大兄,是大兄……”
“大兄他骗了我,袁郎没死!”
人没事就好,巷口隔壁就是县衙正门,邵箐直接脚下一拐,拉着她登上台阶,一边进门一边蹙眉问:“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呜呜,袁郎昨天找我了,他……”
原来,昨夜天擦黑,铺子该打烊了,寇月遂辞了掌柜回县衙。谁知刚走出一段,就听见侧边小巷有人小声唤:“月娘,月娘!”
这人正是被濮人送下山的袁鸿。寇月发现情郎未死,如何大喜过望不说,她正要携他回去报喜,谁料袁鸿却惊惶一扯衣襟露出结痂的伤口,说是寇玄不想将妹子嫁他,要取他的命。
寇月不信,但袁鸿将当初遇险详情一一道来,合情合理。反倒是寇玄因当初没能把袁鸿尸体带回,说后者中箭跌入陡崖的说法出现了漏洞。
寇月心乱如麻,只能先答应了袁鸿不透露他还活着的消息,并先找个地方把他安置下来。
衣裳铺子后院睡着绣娘,并不能安置袁鸿,而袁鸿现今没有户籍符卷,想入住寻常客店也登记不下来。正为难着,袁鸿适时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