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只饿极了的野狼,要把她吃的骨头渣都不剩。蓁蓁又热,又不舒服,被他压的一动都动不得,那男人力气大的很,她又柔弱,被他随意只配。她推又不敢推,甚
至不敢表现出不愿意,唯泪汪汪又急促地不断唤他,“陛下,陛下”
隐在心中的后半句便是,“行了行了,行了行了。”
然那男人能行了才怪,大手紧紧地箍住了她的细腰,撇开了她的膝。蓁蓁顿时胸口一哆嗦,知道什么来了,小脸儿和一颗小心脏齐齐地烧着了般,下一瞬便疼的想死,哭了出来,但咬住了唇,忍着使劲儿地往回憋,不敢出声,更哪里敢哭,怕他粗暴,当即那滑嫩的小手一下子就搂住了他的脖子,“疼,疼,陛下亲亲我,再亲亲我。”
嬷嬷告诉过她,那个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