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老爹这一句叫人倍感熟悉的伤人话语,才缓缓的记起来重生后的此时此刻,究竟是个怎样的境况:十四岁那年,城里有个财主到我家提亲,生得膀大腰圆,肥头大耳,开价千两白银的聘金。
我爹心动了,我抑郁了。
心情不好骑马出去溜达,结果不知怎的摔了个倒栽葱,在后脑上磕了个大包。红娘后来说我这包肿得不好,是个带煞的凶包,急匆匆劝那财主把婚退了。于是,这个包就还是救我出苦海的好包。我忽而也就不那么怨怼了,对爹道:“可惜啊爹,这次我是嫁不成了,人家财主不要我了。”
爹爹面容一肃:“恩?怎么说?”
我道:“他们不要头上摔了包的。”
阿爹低着头连念了两遍此话当真,再道一句我且去问问,便忧心忡忡的出门去了。
我瞧着他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