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牙齿咬得“嘎吱”响。
有那么一个瞬间,想不受何雨柱威胁,承认自己投机倒把。
但又能如何?
不能把何雨柱怎么样。
只要何雨柱咬死给了他钱,他投机倒把,跟何雨柱有什么干系?
人世界间,最悲催的事,莫过于自己豁出去,也不能把对手怎么样。
那就只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了。
崔大可愤然。
“何雨柱,这仇我记下了,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迟早有一天,他要混到京都,混出一个人样来。
这是离开乡下时,他立下的誓言。
到时候收拾何雨柱一个厨子,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崔大可袖手而去。
丁秋楠还有些懵。
“柱哥…”
再多一个哥,何雨柱不逼丁秋楠,丁秋楠叫不出口。
一直叫的何雨柱哥。
“以前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呗。”
“别管他。”
“成不了什么气候。”
“试试皮鞋合不合脚,皮衣合不合身。”
“不合我好让崔大可拿去换。”
何雨柱把包装袋里面的皮鞋和皮衣取了出来,递给丁秋楠。
丁秋楠:“…”
她感觉怪怪的。
第一次遇到这么离谱的事。
礼物不自己去买,截胡别人送来的礼物。
不过何雨柱的脾气丁秋楠已经摸透了,属顺毛驴。
也就是霸道。
你得按照他的意思来。
不按照,何雨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坏事不谈。
好事她没有必要跟何雨柱对着干。
收何雨柱礼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