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何雨柱不知道,何雨柱知道。
至从不当院里这个叁大爷,没面以后,阎埠贵心里难受。
平时没人搭理他,叁大爷长,叁大爷短的叫他。
直呼其名,就不说了。
过年期间,家里户户贴春年,哪家是阎埠贵写的?
何雨柱逛了一圈,除了阎家还是阎埠贵自己写的。
别的家,都是外面找人写的。
出现这种情况,对于精打细算惯了,一分钱都要算计的阎埠贵而言。
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收不到润笔费了。
往年怎么的也要收个1块钱润笔费。
精明的阎家,账还不是这样算的。
算的几十年。
损失更大。
越发怀念以前当三大爷,能在院里说上话,别人给他面的日子。
这段时间,没少来找何雨柱。
就是不舍得花钱。
毛都不肯拔一根。
今天何雨柱回家,把汤菜送给老太太,待了没一会,何雨水端着瓷碗来到后院。
“哥,阎大爷找你,说有事给你说。”
“带东西了吗?”
“怎么可能!!”
何雨水笑了。
“哥,阎大爷什么人,你可比我了解。”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他给谁送过东西。”
“指望他送你,怎么可能。”
“就端了一杯水,你等着被洗脑吧!”
阎埠贵那是真的能掰扯。
上辈子为了不让何雨柱跟秦淮茹离婚,跟娄晓娥去香江。
连续给何雨柱做了几天的思想工作。
一说就是一整宿,引经据典,谈古论今,嘴巴没停过。
打着说不通何雨柱,磨也要把何雨柱磨通的如意算盘。
不出意外,现在阎埠贵也是这样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