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没有人的偏僻之地。
其中一名男子气急败坏道:“我们被傻柱给耍了,他昨天抱回家的木箱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还给我们留下一张纸条,说我们中毒了。”
“一柱香以后,双手会变得奇痒难耐。”
“要么剁手,要么承认我们是贼。”
“什么?”
程刚大惊失色。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同伙脸色如同猪肝一样难看。
不知不觉,一柱香的时候过去,他们触碰木箱的双手痒了起来。
越来越痒。
“痒死我了。”
他们抓了起来。
皮都抓破了,还是不解痒。
把手放在冰凉的石头上,这才勉强好受了一点。
但也仅仅是一点。
还是痒。
地上有积雪。
两人又把手伸进积雪里面。
等手冻僵了,彻底麻木了,这才好受多了。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这样下去,依旧保不住双手,会被彻底冻坏。
“走,我们去医院。”
三人赶往医院。
就赶路的这十几分钟时间,手暖和起来,又变得奇痒无比。
“医生,不行了,好痒,快给我们看看。”
三人冲进皮肤科主治医生诊室。
医生能有什么办法?
病跟毒完全是两码事。
治病还有迹可循,可以因病施药。
中毒,不搞清楚中毒的成份,解毒无从谈起。
常规手段就是洗。
用热水洗。
用消毒液洗。
用酒精洗。
一轮下来,受罪不轻。
尤其是用酒精洗的时候,疼得两人嗷嗷叫。
看得程刚头皮发麻,庆幸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