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深得陛下宠信,并且即将得到重用,但是他在宫廷的庆典活动当中不慎因为意外而猝死,这诚然是我国的一大损失。”他以一种暗含讥讽的语气,揶揄了已死了费尔南,又刻意嘲讽了元帅,“不过,他为陛下立下的功劳,是会被我们所铭记的,毕竟如果没有他的努力,法国人要多流不少血——就像刚才你说得那样,他没有坐视你在绝望的挣扎之中浪费部下的生命,而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刻薄的讥讽让马尔蒙原本苍白的脸顿时又涨得通红,而且这番话正好直击要害,消解了他原本给自己找的借口——你的背叛是为了法兰西“节省人命”,那你的好学生费尔南是不是也做得很好?是不是要夸奖两句功劳?
不过即使他心里极度愤怒,因为刚刚挨了一顿打,所以也不敢再用辱骂来回敬对方,他只是气得嘴唇都在颤抖,然后冷冷地盯着基督山伯爵。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肯定会让这位趾高气昂的伯爵享受人间最痛苦的死法。
然而对于元帅饱含恨意的目光,埃德蒙却置若罔闻,他之所以表现得这么刻薄,一方面是因为对马尔蒙元帅的厌恶,但另一方面,也是在故意不断挑拨元帅对费尔南的恨意——而这份恨意,就是接下来他们计划的关键。
眼见伯爵已经挑拨得到位了,维尔福检察官适时地插入进来了。
“马尔蒙元帅,因为莫尔塞夫伯爵已经死了,所以当初的很多事实都已经缺乏实证人,我不得不来询问您一些问题,包括莫尔塞夫伯爵自己在这一事件当中所扮演的角色——”他用轻柔但却严肃的语气,即使向对方说明情况。
元帅脸上的恨意和快意渐渐地消褪了,反而用一种非常玩味的眼神看向了对面的检察官。
“为什么是我?”
马尔蒙元帅毕竟已经在高层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经验也非常丰富,他立刻就从这两个人不同寻常的举动当中嗅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确实,自己如今已经是待宰羔羊,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