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其实什么都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这心里格外不舒服。
这么多年了,就跟卡着一根刺似的。
说到底,太后这病也是心病,与阿鸾母女有关。
如鲠在喉,如何释怀?
“不过,现在都好了。”太后又哭又笑,“你回来了,哀家见着你,心里就舒坦了。”
皇帝已经躺在那里不能动弹,自然也不知道,靳月回来看太后。
江山易主,大概就是对宋玄青最大的惩罚,他其实很自私,这辈子最看着的,还是他手里的权势,现如今成了活死人,没有比这个更折磨他,更能让他生不如死的。
“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靳月笑道,“这些年,月儿走遍了大周的名川大山,看过了很多不曾看过的美景,才知道人生可以更美好。娘,我现在过得很好,音儿交给睿儿,我也很放心!”
说起这两小只,太后瞬时合不拢嘴,“看不到你,看到音儿也是一样的,小丫头被你教得极好,哀家很是喜欢,看到她年轻的面孔,哀家就想到了你年轻的时候。一眨眼,你们的孩子都长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靳月低头一笑,“娘这样夸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你这脸皮,哀家还不知道?”太后轻嗤。
靳月笑着剥着花生,“娘,我把音儿留给您,若是您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只管去找她,她有的是法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不解。
靳月压了压眉心,“这丫头自从她傅家爷爷去世之后,心性大变,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爹,得我爹的真传。”
“靳、靳丰年?”太后问。
靳月点点头,极是小心翼翼的凑近了太后,“您可要叮嘱白衣姐姐,我家这闺女,不好惹,让睿儿悠着点。”
太后面色骇然,“真的亲传了?”
“这还能骗您啊?”靳月叹口气,“我爹把看家本事都教给了音儿,而音儿呢……天赋比我好,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