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朝廷大臣略有非议,其意是,既然主君立了储君,有了太子,就不该……不该再赋予七皇子莫大的权力。”
靳月顿住脚步,“言外之意,是要逐出七皇子?”
“是!”管家低声,心下微颤。
岁寒愤愤不平,“这原就是我与父皇约定好的,关他们什么事?何况我年纪还小,若是现在监国,他们定然会不服我,回头又得啰里啰嗦的。横不行,竖不行,他们到底想怎样?”
“别着急,我去看看!”靳月疾步往前走。
君山守在书房门外,紧着靳月过来,当即行礼让开,连话都不用多说,旁人解不了公子的心头结,但少夫人绝对没问题。
“少夫人。”君山开门。
靳月大步流星的进去,众人皆留在外头。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岁寒双手叉腰。
君山躬身,“太子殿下,让他们好好商量罢!”
夫妻两个商量事,外人委实不好插手。
书房内静悄悄的。
靳月压着脚步声,轻轻的走进去,只瞧着后窗前,立着一人。
褪却外袍,一袭月白色的显得格外的清冷孤寂。
靳月挽唇,轻轻的走到他身后,如玉般的胳膊环着他的腰肢,将面颊贴在他的脊背处,“你这般一个人静悄悄的立着,便能想出解决之法吗?傅九卿,你又想说话不算话?”
“月儿!”傅九卿转身,伸手将她抱在怀中,下颚抵在她的发心处,呼吸微沉,“我觉得,我可能做错了什么事,世间事,世事难料,终究不是掌握在一人手中。”
靳月愣怔,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还是老的辣,这辣……可能是狠辣的辣。”傅九卿说,“北澜到底不是大周,有些东西真的、真的与大周不同,是我忽略了这点。我想过弥补,可我知道……来不及了!”
靳月仰头望他,不明所以,“你这话说得,我听不太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什么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