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问?”月照转身走向后窗,“不管真假,只要燕王府还存在一日,就不能掉以轻心,吃燕王府的亏……是会死的!”
负琴一愣,月照已经翻窗而出。
“会死?”负琴半倚着窗口,冷眼瞧着远处的屋脊,要不……等宋寅醒了,再去探探底?
风吹寒凉,心内沉沉,京都城大概是要变天了!
明儿,就是北澜使团离开京都城,返回北澜的日子,一道离开的还有燕王府的小郡主,所以现在的燕王府,算是热闹透了,外头有流言蜚语,内里有王妃嫁女。
外人看完了宋宴的笑话,再看宋岚的笑话,好戏真是一出接着一出。
苏立舟原是要升堂的,奈何原告赵福慧失踪,只能暂且搁置。
消息传到了宫里,太后失了手,一剪子将院子里的梅枝剪残了半边,捏在手里,懊悔了老半天。
“太后娘娘?”芳泽忙道,“不妨事,不妨事!”
太后瞧着手中的梅枝,“原本插在瓶子里正合适,旁逸斜出又不多,可这一剪子下去,花瓣抖落了大半,就剩下光杆子,还能抵什么用?”
“是!”芳泽知道太后的言外之音,便也顺着太后的意思往下说,“没什么用处,咱不用便是,满树枝条,也不差这么一根两根的,您可别让这些小东西坏了兴致,不值当!”
将枝条丢在地上,太后叹口气继续找寻适合插瓶的梅枝,“说句不好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这是哀家养的掌上珠,她真以为这还是燕王府养的狗?看把她能的。”
宋玄青近前的时候,面色不太好看,“母后!”
“你少来霍霍哀家,护着你的亲叔叔、堂兄弟便是,哀家这儿什么都不需要。”太后冷嘲热讽,连道眼角余光都不屑给他,“哀家这辈子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都受了,都到了这把年纪了,还要被人骑在脖子上。人家的儿子好本事,都敢跑进大牢里图谋不轨,哀家的儿子……”
“母后!”宋玄青躬身行了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