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负琴打了个手势,月照抬步进了床帐后面。
门开了,老妈子有些担虑,“还不是南王府那个二世祖,赖在大堂里不肯走,说是昨夜没见着您,今儿白天都得过来看一眼,看你把人给迷的!”
负琴拢了拢身上的外衣,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妖娆的依在栏杆处,往下面的大堂瞧了一眼,极是不屑的翻个白眼,“就这货?南王府如今都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喝得醉醺醺的。”老妈子低声道,“白日里大家都在睡觉,若是吵着闹着,回头夜里的生意不好做,姑娘您去看看吧?到底是南王府出来的,咱们也不好为难。”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南王出征在外,来日若是功勋卓著,这宋寅保不齐也能飞黄腾达,毕竟是自家兄弟,所以这会,还是得顾忌点!
“成!”负琴合上房门,扭着细腰往下走。
宋寅醉得厉害,眼见着那婀娜多姿的美人从楼梯上走下来,已然挪不开视线,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将人活剥一顿。
“负琴姑娘?”宋寅扑上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酒味。
负琴脚下一转,教他扑了个空。
“负琴姑娘,你别走啊,我、我喜欢你,我有话要、要跟你说……”宋寅抱着一旁的花瓶不撒手,瞧着他恶心的将唇凑上去,负琴真想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出漪澜院。
可这么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便压下了内心深处的恶心,眉眼间依旧笑靥嫣然,唇角勾起,音色媚得让人骨头都酥了,“宋二爷,您这是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睡觉?睡觉好!”宋寅这才发现,怀里抱着的不是美人而是花瓶,当即转身……这会负琴没有闪躲,倒是老妈子冲上来,正巧被宋寅抱个正着。
老妈子那尖锐的嗓门当即扯了起来,“哎呦,要死啊,宋二爷,您可瞧清楚,老婆子的便宜也占?你当我这漪澜院是什么地方?”
耳畔这一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