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靳大夫吩咐了,任何人不能靠近,您还是在大堂里等等,我去给您泡杯茶暖暖身!”
“我是任何人吗?”靳月问。
四海犹豫。
“靳丰年除了我,还有其他闺女吗?”靳月又问,“我是不是他唯一的亲人?说句不好听的,以后他两眼一闭,两脚一蹬,这医馆会是谁做主?”
四海指了指,“是您,少夫人!”
“那不就结了!”靳月翻个白眼,拎着裙摆,蹑手蹑脚的上楼,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来了,以至爹这么小心翼翼?难道是爹的风流债?姘头??
哎呦,这可有趣死了!
靳月猫着腰,蹲在门外,努力将耳朵贴近门缝,明珠和霜枝只得依样画葫芦,各自猫着腰,跟在自家少夫人身后,老老实实听墙角。
四海见状,想着……多个人少个人,似乎也没什么两样,干脆也猫着腰跟在她们身后。
于是乎,场面很是滑稽,门外一溜排队听墙角。
是个男人的声音?
靳月心头讶异,爹这是跟谁说话呢?声音很陌生,没听过。
“你这人好没良心,我这大半夜的来通风报信,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裴春秋冷着脸,何止是谢谢,连杯热茶都没有,真是半点礼数都没有。
再怎么说,自己还是他师兄呢!
“省省吧!你就是图个心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如意算盘。”靳丰年干笑两声,“你是瞧着我闺女乖巧听话,想着来趁便宜,怎么……惦记上了?你早干嘛去了?”
裴春秋趁着他不注意,抓了一把桌上的花生在手里,“那我也是她师伯。”
“呸,要点脸!”靳丰年就差一杯热茶泼他脸上,“我告诉你,别靠近月儿,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的?我还怕你不成?”裴春秋剥着花生,将花生仁快速塞进嘴里。
这下,就像是捅了马蜂窝。
靳丰年拍案而起,“你放下!放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