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牢,霜枝和明珠快速迎上。
“安师爷,林氏绣庄的人来了。”衙役上前禀报。
“罗捕头,劳烦把这些交给苏大人,我跟靳捕头去看看。”安康生道。
罗捕头点头,“我马上就回来。”
后堂会客厅内。
奴才业已上茶,林襄宜端着杯盏饮茶,见着来人,当即放下杯盏拱手作揖,“在下林襄宜,乃是林氏绣庄的庄主。”
“在下安康生,是苏大人的师爷,这位是靳捕头。”安康生简易介绍,“林庄主,烦劳您走了一趟,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请多包涵。”
“岂敢岂敢!”林襄宜忙道,“我也是刚从城外赶回来,听得阿银的事儿,就赶紧来府衙一趟,把能说的都说清楚,也免得大家心里都揣着事儿。”
“坐!”安康生道。
林襄宜坐定,转头望着靳月的时,面上有些诧异,“府衙里何时多了一位女巾帼?”
瞧,生意人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
“刚来的。”靳月抱了抱拳,“林庄主,久仰大名!”
“靳捕头,幸会。”林襄宜长相平平,穿得也极为素净,只是一袭青灰色的长褂,腰间挂了一块玉佩,袖口刺着几朵梅花,看着很是谦逊。
不像靳家庄那些乡绅富豪,但凡有点银子,就耀武扬威,对人说话都是鼻孔朝天。
“关于阿银的事情,林庄主知道多少?”安康生问。
林襄宜喝口茶,皱了皱眉头道,“这姑娘生得还算清秀,手脚也干净,就是家里不太平,在绣庄里干活的时候,经常会分心,好在都没出什么大错,我念着她是个孝女,多数让她反省,没让她离开绣庄。”
放下杯盏,林襄宜又问,“听说你们在山里找到了她的尸体?”
“她平时有什么喜好吗?又或者,都跟谁往来?”靳月问。
林襄宜想了想,“喜好?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不过我回来的时候问过管事的。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