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着的,最好的金创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拿出来的。
还好靳月的伤口不深,就是被杯口划到了,破了一层皮,上点药,头发一遮便也罢了。
四海眼疾手快,趁着大家在上药的空档,赶紧关上了门,免得外头看热闹的百姓冲进来。关上门,四海就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动作极是麻利。
“霜枝,你去帮忙!”靳月摆摆手,“我这就是小伤,明珠是习武之人,懂得如此处理外伤,倒是那些血腥味,我闻着有些难受。”
她知道,霜枝若是一直在旁,会越来越难受。
“是!”霜枝擦着眼泪,说话的时候,眼里又涌出几颗金豆子。少夫人为她挨了一杯子,都出血了,她这心里怎么能不难受?
地上的血迹很快被清理干净,靳月摸了摸脑门上的白色绷带,“爹,能不能不这样?”
“怎么,怕回去挨相公的揍?活该你逞英雄。”靳丰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尖狠狠戳着她的脑门,“下回看到这些事,躲远点躲远点,有多远就跑多远,再敢往前凑,看你爹我不打断你的腿。”
“爹……”
“我不是你爹!”靳丰年转头就走,边走边回头,冲她怒喝,“你是我姑奶奶!姑奶奶!”
靳月缩了缩脖子,爹生气了,很大很大的气。
“靳大夫是心疼你。”安康生面露愧色,“靳捕头,我……”
“跟你没关系,打架的时候哪里能顾得了这么多,你别看我得凶得很,其实回到屋里就得关门哭。我有经验,待会哄哄他就没事了!”靳月想着,上次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爹也是这般急得面红耳赤。
后来呢?
后来爹躲在屋里哭,靳月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抱着一个没有刻字的灵位,哭得很是狼狈。她不问还好,问了……爹直接嚎啕大哭,非得让她跪在那灵位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发誓以后再也不爬树了才肯罢休。
当然,发誓的时候靳月心里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