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将军,出事了,出事了……”
随着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打断了金殿内几人的交谈,他们都是转头看向殿外正急急忙忙小跑而来的吴太守。
黄鹤楼并未坐在金殿上方的龙椅里。
金灿灿的龙椅反而是被他随意摆放着一些杂乱的文书与几个瓶瓶罐罐,只是不知是刻意所为,还是嫌晦气,毕竟在他之前有那么三四五六七八个人坐了不到几天就挂了。
而他本人正与几个下属围坐在金殿右角的一张黄花梨打造的长木桌旁,浓郁淡雅的茶香在殿内飘散,还有阵阵沉木暗香的烟草味混合在其中。
黄鹤楼见是这老小子,不免眉头一皱,脸上有些不悦的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香茗后,冷冷道:“吴太守,何事慌慌张张?”
吴太守一路急奔而来,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将军……坏了,出事了。”
黄鹤楼将手中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放,哼道:“那你倒是说啊!”
胡来笑道:“主公莫急,让太守大人喘口气。”
哪想吴太守还真站在金殿里弯腰扶背的开始调整呼吸,气的黄鹤楼差点拔剑砍这不识趣的老家伙。
从太守府一路跑到这金殿少说也有四五里地,黄鹤楼见吴太守苍老的脸庞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脸上是大汗淋漓,不像是故意跑来气自己的,便也只好压下性子,等他喘息片刻。但心中早已有打算,若是这老小子所报之事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他是早就看这吴太守不顺眼了,仗着吴家在白帝城是名震一方的老牌家族,又与四大门阀越国吴家有些沾亲带故的,常暗地里使坏水,和自己反着来。
少顷,吴太守吴正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整理了一下衣袖,双手一拱,摆出姿态,“将军,天火观和除魔司被刁民们给……给一把火烧了!”
胡来‘嗦’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手中的羽扇都差点没拿稳,已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