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金助理把你和王行长的通话记录交给警察吗?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不妥?毕竟,你之前给王行长传过去的那个视频是伪造的?”尤莉莉坐在床上,捋了一下自己脸边的几缕有些汗湿的头发,有些担忧地说。
“没事,我伪造那个视频也是为了诱·惑他说出真话来,对于这件事,只能算个小心机而已,不算违法,警察只要揪住王行长的软肋,定会将他绳之于法,王行长也是活该,谁让他做事非要那么歹毒?”现在提起王行长,沈杰还是义愤填膺的气愤,王行长简直太不是东西了,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要欺负,他这样的人,一定不能放过。
“嗯,你开公司的,法律你应该比我懂,在不伤害我们的前提下,能惩罚王行长当然要惩罚,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尤莉莉跟沈杰的思想一致,她才发现,她跟沈杰还是挺合拍的。
沈杰微笑着摸了摸尤莉莉的头,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王行长没有想到,自己在大风大浪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呼风唤雨,嚣张跋扈,竟然在小阴沟里翻了船。
他没想到他都按沈杰说的做了,沈杰还是将他送到了警察局里。
这孙子也太不讲信用,太狠毒了。
他在心里把沈杰骂个不停。
下了高级人民法院的审判席以后,他老泪纵横,他的一辈子算是完了,被革职,还要坐牢。
他深深地憎恨上了沈杰,并且,日日淮淮的咒他死。
亚特兰国的一幢高档小区的地下室里。
袁馨蹲在地上,她拿了一个小铁铲在堆满杂物的墙边使劲儿的凿着,被关在地下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坚固的铁门。
她想不到别的可以跑出去的办法,只能学愚公移山的办法,把面前的墙凿一个洞,她就可以跑出去了。
可是,面前的墙不是好挖的土墙,而是坚硬的砖头水泥砌成的墙,坚硬无比,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凿了两天,才凿出一个小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