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刚有好转,何久便一大早地嚷着要出院。何所惧眉毛一挑,敢再嚷嚷,老子一巴掌拍晕你。实则上,夫妻两人已约定,他拖住儿子,杨妹久直奔夯吾寨。
有些具体细节需要商议,杨妹久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见香香满脸不悦,便耐心地劝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终三方达成协议,田大金、香香和杨妹久分别签字画押。
等香香走后,田大金摇头苦笑道:“这样子搞法,马大年是娶定了香香。”
“有些话还是不要挑明了说,你明白我意思就行。”杨妹久收好协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回到医院,见儿子执意要出院,杨妹久知道他的心思,也不说破,原本想着好好苛责一番,但他伤势未痊愈,只能暂时将怒气咽下。
吃过中饭,估摸着张凤燕一家也快要到了,杨妹久抓紧时间开了个家庭会议。用她的话说,可以走弯路,但必须走正路,可以有不同意见,但思想必须统一。
开会之前,何所惧首先提了一个要求。说啥都行,不能聊“蛊”,否则别怪我翻脸。
“爸,那田大金厉害么?”
“有两把刷子。我和他交过手,不分胜负。”
“听我妈说,那天你被打昏了?什么情况?”
何所惧噎了一下,想起那晚的蛊咒,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一旁的杨妹久笑了笑,插话道:“我没说你爸是被打昏的,你可别冤枉我。那天你爸低血糖!”
“对……对对!低血糖!”关于这件事,何所惧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这要让学员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带人,赶紧扯开话题,回归正道上来。
杨妹久刻意绕开了香香下蛊咒逼迫田大金的情节,只说与田大金商议后,一致决定四年之内的每月周末为何久的挑战日,平时不得前往夯吾寨。挑战成功前,两人不得同住同睡更不能同房,若何久违令将剥夺挑战资格,若香香违令将无条件嫁给马大年。
“逼样筋!怎么又是姓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