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抹阳光穿透密林,早起的鸟儿扑翅着翅膀在枝头欢唱歌谣,新的一天来临了。
文星寨一如平常渐渐热闹起来,大家在寨前的广场上练起拳脚,呼喝声不绝于耳。
他们虽是土匪,这几年在张筠雅的领导下改变了原有的生活习惯,每日日出后就在二当家的带领下晨起锻炼,文星寨在外虽然是人见人恨的土匪窝,可真正生活在这里的人都知道,它更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有严格的家规,也有相亲相爱的家人。大家嬉笑怒骂,生活过得好不惬意。
离广场不远的地方有一湾溪流,几名妇人正在溪边洗衣服,淘米,准备一天的活计,她们都是土匪的妻子,有的是早些年被抢上山的,也有这几年文星寨劫富济贫时,许多无家可归的灾民自愿跟上来的,无论当初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如今都习惯了这里安逸宁静的生活,彼此熟悉,一边干活一边说说笑笑打发闲暇时光。
就在这熟悉的声响中,张筠雅渐渐醒来,这一夜,她比平时睡得更沉一些,以至于醒来时脑子还昏昏沉沉的,睁开眼之后,她想起了自己的枕边人,摸了摸身畔,空空如也,被褥都是冰凉的。
她忙起身环顾了一下室内,已不见男人的踪影,怎么回事,她记得昨晚绑好他才睡的,怎么一早起来,人就没了呢?看看外面的日光,也比平日里高出了一大截,她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衣袖,果然藏在那里的,昨晚用剩下的半包迷药不翼而飞了,那男人不仅逃之夭夭,还把自己用在他身上的迷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她再一摸枕头下面,昨夜被她顺手牵羊的玉佩还在,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面还刻有奇怪的花纹,可人都不见了,她要这玉佩又有什么用呢?
“来人,”张筠雅气得大叫,原本就在门外不远处的老六,听到叫声忙推门而入,粗着嗓子问道,“大当家的,发生什么事了?”
张筠雅气得在屋里乱转,手中拿着精美的玉佩,就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我昨晚上带回来的男人呢?”
老六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