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江湛不解:“为什么?”想了唯一可能的,他脸色一拉:“你是为了躲我?”
“因为你的得罪了韩胜闻。”她继续,但话里并没有气,反之,有觉得他做的对的笑意:“我是受害者。”
听到上一句是因为自己,他盘算了很多可能,等她说完,他欲说的话止住。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风吹雨打,拍在他湿了的裤脚上。
江湛没了任何动作,整个人是呆滞的,突然反应过来之后,眨了眨眼,不敢看她。
“他是你领导?”
江湛很不可置信地问。
“不是。”还未等对方缓过来气,黎宴又补了一刀:“他爸是。”
原来那天韩胜闻找她事,也是因为他。
江湛呆滞无神住了,在怀疑人生。
到了用餐的地方,黎宴绕过水坑一步跨过去,站到了用木板盖的屋檐下,她回头,身上没怎么淋雨,两边的肩膀也是干的,只有小臂一侧沾了一点雨水。
她把帽子取下来,理了理头发:“我没觉得你做错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这句话压着,她顾前顾后,没对韩胜闻做什么,他只是替她做了她想做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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