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她道:“但愿我们后会无期。”
直到听见他关门的声音,舒清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新裙子,才离开顾盛钦的高级别墅。
还好裙子是那种比较保守的,袖子也是七分的,正好将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兽行给盖住了。
之所以可以很硬气的拒绝顾盛钦的臭钱,那是因为就算穷途末路了,家里至少还有一套房子。
虽然只有六十多平米,但以现在的房价,也能卖个七八十万。
母亲得了尿毒症之后,家里不多的存款已经花的一干二净,现在连透析都快维持不下去了,更别说肾移植。
想到这儿,舒清坐上公交车,恨不得立刻回家,跟父亲商量卖房子的事情。
然而,刚到家,舒清就傻眼了。
家里的门锁已经换了钥匙,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舒清慌忙拿起电话给父亲打,关机。
她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