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瓦托夫低声道：“如果是和平呢？”
杨逸叹道：“如果是和平，那就比较麻烦了，清洁工能背叛人类一次就能背叛两次，他们现在因为大蛇人的无差别攻击而和我们一起抵抗，但如果大蛇人不再进攻，那么清洁工的心理会产生什么变化呢？”
格列瓦托夫道：“你还是不信任清洁工，在防备清洁工，所以你想彻底消灭清洁工，对吗？”
“是的，让背叛了人类的清洁工和灰衣人为抗击大蛇人献出生命，我觉得这是他们赎罪的唯一方式。”
格列瓦托夫道：“我个人的意见，现在人力是极为珍贵的资源，将十万人送给大蛇人屠杀，或者我们自己干掉，都是极大的浪费，而且在天人出现后，清洁工已经效忠星河了，我们可以利用这支力量。”
杨逸笑道：“真的吗？你真的这样认为吗？作为黑魔鬼，你相信人性的力量，还是信仰的力量。”
格列瓦托夫呼了口气，道：“人性。”
杨逸低声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格列瓦托夫道：“有，按照公羊的习惯和性格，掌管着核弹的大伊万不能死，太阳系公司的人不能给清洁工陪葬，至于清洁工，虽然公羊会很生气，但他能分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所以他会怪你，但不会怨恨你擅自干掉了十万人。”
杨逸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格列瓦托夫继续道：“但是，出于对公羊的了解，我必须提醒你几件事，一，大伊万绝对不能死，二，墨菲不能死，在公羊和清洁工曾密切合作的时期，他和墨菲结下了深厚的个人友谊，虽然只是公羊自己这样认为，三，太阳系公司的人尽量保全，不得不死战拼个希望是一回事，但死在自己人的阴谋中，对公羊来说是绝不可能接受的，四，我们是黑魔鬼，黑魔鬼是效忠公羊的，黑魔鬼会绝对维护公羊的意志，而不是利益。”
杨逸指向了格列瓦托夫，道：“你或者谁去找到大伊万，把核弹带回来，让大伊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