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想到了，是那样吗？”
公羊点了点头，低声道：“是的，投毒计划已经开始，这个计划有六个人知道，星河，我，大伊万先生，贾斯汀，乌里杨科，还有伊凡，现在你是第七个知道这计划的人，我们没打算瞒你太久，但是一定要等昨晚那场戏结束才能告诉你。”
高远有些愕然，而公羊继续淡淡的道：“从我想到可以把永生的技术传递给大蛇人，这个计划就在谋划中了，而我和大伊万还有贾斯汀三个人敲定了这个计划，因为贾斯汀是情报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大也是最成功的情报商，当然他也是最好的间谍，在他的完善下，这个计划成型了。”
“原来如此，怎么进行？”
大伊万依然没有开口，而公羊则是沉声道：“我和大伊万之前与清洁工的交往极为密切，我们身边不可能没有被清洁工渗透，这是无法避免的，贾斯汀与灰衣人和清洁工的关系同样密切，他身边也绝对被渗透了，即使到了这里，即使他们身边的人已经被压缩到了极限，但是我们依然相信，这里一定有清洁工的暗线存在。”
公羊轻吁了口气，然后他微笑道：“既然知道这里一定有清洁工的暗线，那么就让他们把足够重要的信息传递回去好了，不管是贾斯汀身边的暗线，还是大伊万身边的，无所谓，只要有一个人能突破我们的封锁把消息传递回去就好。”
高远想了想，道：“那昨晚是为什么？”
“因为必须要制造分裂，昨晚就是我们三个分裂的隐患，因为总要有人负责和清洁工亲自接触，一个身份足够高的人亲自和清洁工接触，而昨晚的闹剧就是分裂的开始，友谊的结束，之后。”
高远恍然大悟，他想了想，低声道：“这个计划能成功吗？清洁工能把这信息交给大蛇人？”
公羊微笑道：“不知道，但是既然清洁工和大蛇人有联系，那就有机会，既然有这个机会，我们就一定要尝试，在我们还有机会有能力的时候就开始实施这个计划，需要的时间可能很长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