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耐特慢悠悠的放下了杯子，示意副官再次添水，然后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高远道：“自从公羊和海神……唔，自从他们两个……”
耐特摊了摊手，好像他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终于，他点头道：“自从他们两个勾结在一起后，公羊的变化很大，他开始对清洁工做出防备，并警告我，可能会发生改变世界的大事，让我收缩兵力，占领主要地区，我听了他的建议，拱手让出了很多地盘，否则我现在已经占领至少半个比利亚了，但是这混蛋没有告诉我时间，他没有给出一个很关键的时间表！”
似乎是有些怨气，耐特呼了口气，道：“结果在他警告我之后过了几年时间外星人才来，很可惜，我没能完成自己的目标，但也是有好处的，呃，海神给我送来了很多疫苗，据说是神州产的，所以我的人在病毒面前损失很小。”
耐特扯到别的地方去了，高远不想扯得太远，所以他没问耐特的目标是什么，他有好奇心，但现在不是时候。
摇了摇头，耐特继续道：“公羊收缩了他的兵力，把在也门作战的几个部队撤到了索里马，他用四年时间在苏丹南建立了一个很大的基地，储存了很大一批物资，这个家伙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商支持。”
耐特停了下来，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他放下了茶杯，又往里放了四块方糖后，继续道：“所以公羊这家伙实力不错，他有丰富的物资和人手，我觉得，他或许应该能够抵抗清洁工的压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应该还活着，并且继续在战斗，我了解这个混蛋，他没那么轻易死的，很多时候我以为他死定了，可他还是活了下来。”
高远觉得，耐特在说公羊没那么轻易死的时候，显得即欣慰，却好像又有些遗憾。
“可惜了，如果他死了，我就不必还战争贷款了。”
略带遗憾的说了一句后，耐特扭头对副官说了一句，然后他再次看着高远道：“那么你和公羊是什么关系？你是他……唔，我没听他说起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