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片刻,哥哥好像是在确认旗袍女人的死亡,而后又走到旁边木架前去查看。
我心里不痛快了,他竟管那些干尸了,而婉儿坐在这里,还不知道怎样了呢。
想了想,我冲他喊道:“羽哥,你能不能让婉儿离开这个女人的尸体啊,感觉怪别扭的。”
抬起头,哥哥出乎意料的走了过来,皱了皱眉,瞥了一眼婉儿,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十分古朴的佩饰,我凑过去一看,这东西是个椭圆形,全黑色,样子非常的老旧,在上面雕刻着一个果体女人的后背,由于通体全黑,所以并不是太显眼,在顶端有个小孔,一条红色的细绳从中穿过。
我奇怪的想要伸手去拿,却被哥哥呵住:“别动,现在不能碰。”我吓的立马把手缩了回去。
哥哥找出的另一个物件儿便是那个黑色蜡烛,这东西和安叔上次用的一样,只不过大小略有区别。
用火柴点燃蜡烛后,哥哥忽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道:“把手给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阵紧张,心说他要干嘛?
虽然有些害怕,但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对哥哥极度信任的,相信他是绝对不会害我的。
于是,我没有半点犹豫,把手伸了出去,哥哥拿起一根针,在我的中指上轻轻的扎了一下,我一闭眼,再睁开时,只看到手上已经冒了出血来。
说实在的,小时候生病扎针,别的不怕,就怕看到那种针刺破皮肤的画面,所以每每类似的时候,我一般都会闭上眼睛,甚至直到现在,也会下意识的做出闭眼的动作。
流出的血不多,就一个黄豆粒大小,哥哥抓着我的手,翻转过来,把带血的中指轻轻的点向了黑色佩饰,随即把我手移开,在那雕刻女人的背部,留下了一点红印。
盯了半天,哥哥抬头看了一眼婉儿,忽然把手中的黑蜡噗的吹灭,一股浓浓的黑烟骤然升起,尽数朝着佩饰的方向飘去,不多会儿便诡异的消失了,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