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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有夜色遮挡,郑慈宜通红的面色才不容易被察觉,“你又不是没摸过”几个字一出口,她终于相信自己也有两幅面孔。
一幅是习惯性板着脸装正经的,一幅就是被夜色释放后露出的贪婪面目。
有点色,有点骚,说话的时候会故意想挑逗着等对面的反应。她怀疑这就是她藏在心里的猛兽,又想起了柏溪的那句食`色`性也。
郑慈宜长睫抖了抖,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他:“你还喜欢咬人呢!”
这词儿还是他教的,问她“你知道什么是咬吗”。那时候他不穿警服,完全是斯`文`败`类,醉眼迷离地朝她勾着笑,能把人溺死在这股浪潮里。
那时候没看清他,莫名觉得帅,现在把他看得清清楚楚,反而觉得坏。
郑慈宜还没想得完,荣锋突然把她两只手抽出来,掐死了手腕重重压在她两耳边的皮面上:“你再这么摸下去,就只能让你咬我了。”
他动作强势,声音沙哑,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压抑的威胁。
郑慈宜还没反应过来回点什么,荣锋压着她的两只手更加用力。
郑慈宜“好痛”两个字只才刚刚说了一半,荣锋滚烫的嘴唇直接将所有话都堵在了她嗓子眼。
郑慈宜起初还在拼命挣扎,渐渐就被他带走节奏,整个人软了下来,身体瘫软地躺倒在椅子上。
荣锋吻得更加强势,几乎要把她全部呼吸都抢出来,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郑慈宜头晕目眩,踩在垫子上的脚死死抵住,每一个趾头都用力蜷起。在这阵耳`鬓`厮`磨最有力最难以承受的关卡,他忽然就温柔了下来。
郑慈宜根本没有想过,原来温柔二字才是最致命的折磨,她整个人仿佛置身柔软云端,身上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都沸腾着想要尖叫。
“唔……”
当难耐柔媚的声音从郑慈宜喉头发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