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上去了,相信北方会跟风的。”
“等等等等,再等黄花菜都凉了!”秦雷眉头紧锁道:“难道往后若干年的税赋作抵押还不行吗?”
“如果局势稳定当然可以。”馆陶苦笑道:“可他们担心李家一旦成事,或者导致大秦分裂,赋税又从何保证呢?”
秦雷心头一震烦躁,从地上摸起个蚕豆大小的鹅卵石,甩手丢进湖里,把那对和和美美的小鸳鸯吓得扑棱**飞。
两人心头一沉,赶紧躬身请罪道:“王爷息怒,我们再去督促就是。”
秦雷摇摇头,叹口气道:“看来是我心急了,毕竟都是有家有业的,怎会看不清局势就胡**下注呢?”
“王爷明鉴。”馆陶点头道:“其实只要局势一明朗,认购的数量定然会激增的。”
“可时间不等人啊,谁知道京里什么时候才能云开雾散呢?”秦雷摇头道:“不趁着齐国国力疲敝、无以为继的当空给它一下子,只怕等它缓过气来,就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王爷是不是有些急了?”柴世芳毕竟是个直脾气,心里有话还是要说的:“齐国要修养,咱们同样也要修养,大家都认为三五年之内不可能有大战发生了。”
“这不是你该cāo心的事,”秦雷垂下眼皮道:“你的任务是帮我搞钱。”
柴世芳的满腹谏言一下被噎住了,只好吭哧吭哧道:“问题是搞不来啊……”
闭目寻思片刻,秦雷沉声问道:“孤王在复兴衙门的份额,现在能值多少钱?”
“王爷您是两成,也就是两千份话事权。”柴世芳沉吟道:“现在一份话事权大概是八万两银子了,两千份就是一亿六千万两。”
秦雷不由张大嘴巴道:“我这么有钱了?”
“您的身家确实有这么多。”柴世芳摇头苦笑道:“说起来咱们复兴衙门也值个几亿两白银了,可那都是运河、道路、矿藏、土地、还有各种各样的专营专卖折现算出来的。真要说现银,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