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秦雷微微点头,算是还了礼,看一眼左面空着的两个座位道:“坐吧。”
两人先行谢过,这才坐下,轻言细语的道明来。废话说了一箩筐,中心思想只有一句:‘兵者凶器也,圣人慎用之’,当下我们从夏天打到秋天,也该歇歇了。
秦雷心不在焉的听着,好半天才撇撇嘴道:“早干什么了?等国都被围了才来告饶?晚了。”说着一指帐外道:“我大秦将士已经箭在弦上、心气高涨呢,怎么停得下来?”
融亲王呵呵干笑道:“殿下也曾在上京小住,当知我城中百万军民、粮秣充足。只要我们凭着高墙坚城固守,就算殿下有百万jing锐,又奈若何?”看来他不全然是个草包,否则兴化帝也不会委以重任。
那慧能禅师也帮腔道:“是呀殿下,我们等得起,您的秦国骑兵可是等不起的。”
秦雷双手抱在胸前,yin测测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梭,冷笑一声道:“看来你们不是求和,而是宣战来了?”众将也配合着一齐盯着两人看。
被一屋子凶神恶煞盯着,两位贵人背后飕飕发凉,他们可算见识秦人的粗鲁不文了。
融亲王更是悔青了肠子,心中叫苦道:‘我当初多嘴干什么?’但怕归怕,可代表齐国是要讲体统的,怎能轻易就服软?
不着痕迹的擦擦汗,融亲王轻笑道:“殿下这样说就没意思了,”说着坐直身子,正sè道:“小王与禅师抱着极大的诚意前来,是想避免鹬蚌相争,使渔翁得利!但您要是以为我们是怕了,那就谬之千里了。”
秦雷冷笑一声道:“不知是谁先启战端?率领六十万大军西出虎牢关,掠夺我关外一省,致使大秦百万民众背井离乡?数十城垣毁于一旦?”说着说着声调便高亢起来,满面愤怒道:“又不知是谁将我大秦军队设计留在大河北岸,十数万忠魂埋骨他乡,二十余万将士有家不得返?”
狠狠一拍桌案,秦雷戟指着融亲王道:“是你们齐国!你们要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