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啊。”当然他也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想退回几个去。
紧接着石勇石猛这些家伙也来了,自然磕头之后各有红包,不必赘述。
等乐布衣也到了,基本上人就齐了,屋里屋外的坐了百多张大桌子、甚至天井里也坐满了人。若兰便张罗着开席吃饭,一人一大碗热腾腾的jing面饺子,一碟腊八蒜。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吃越有’,席上自然少不了荣军农场特酿的‘五粮春’了。
秦雷也挨着乐布衣和馆陶等人坐下,吃两个饺子笑道:“这就是又一年了。”
馆陶也是一脸感慨道:“是呀,转眼就是来大秦的第四个年头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秦雷夹个腊八蒜,咯吱咯吱咀嚼道:“不过我们的发展也不慢。”
馆陶面带自豪道:“是呀,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我们王府都迈上正轨了,只要再给咱们三年的时间,那就真是风吹雨打都不怕了。”
乐布衣小口吸溜着美酒,眯眼摇头道:“不可能了,时不我与啊,昭武十九年将是很困难的一年,不止是我们王府,也包括整个大秦。”
馆陶也黯然道:“是呀,要开战了。会是什么时候呢?”
“若不是齐楚联盟告破,恐怕一化冻就要开战,”乐布衣捏一粒茴香豆道:“齐国至少需要在前线布置六十万军队,才能做到稳cāo胜券。赵无咎此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他一定会凑齐这个数的。本来可以抽调南边的驻军参战,现在只能作罢。”
秦雷点点头道:“所以他们要抽调各地驻军,但因为新政对齐国民众盘剥太甚,以至于民心不稳、极易发生sāo**,是以各地都必须保持相当的兵力镇压。这样赵无咎就不得不先训练新兵,再抽调老兵了。”又往嘴里送个饺子道:“预计时间上将会延后两到三个月左右。”
“那就是芒种前后了?”馆陶轻声道,他现在全部的jing力都放在政务上,根本无暇顾及军情。
“一定是这样的。”乐布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