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又将那些劲装汉子的双手反剪,用牛皮绳把两个大拇指绑在了一起。
而那个明黄服sè的男子、自然是大秦朝的太子爷,此刻他正用那绿油油的驯逆杖点着对面一个长脸汉子的额头,那汉子虽然满脸的不忿,却不敢动一下。只听太子爷那温润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可以随意冲入宗亲府中抓人呢?若非本宫路过,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咱们皇族自相残杀吗?”
长脸汉子挤挤眼,陪笑道:“太子爷有所不知,大宗正要宗族兵卯时集结,小的怕误了事,挨门去叫呢,并没有动手抓人的意思。”秦志才xing子圆滑、能屈能伸,并不想与太子发生冲突。
太子见他如此滑不留手,继续温声问道:“那本宫为何听到鸡飞狗跳的声音?”
“那是因为弟兄们许久未归,那些鸡狗都眼生得很,因而有些sāo动吠叫。”秦志才挤挤眼,小心道:“您看您老一来,说‘都出来吧!’弟兄们立马全撤出来了,还是很守规矩的。”
太子偏头望向边上的皇甫战文,听他小声道:“确实没有伤人、也没有抢东西,看来这小子早打好招呼了。”
太子微微诧异的转回头,打量了下这个长脸的汉子,见他虽然小心赔笑,双目却炯炯有神,显得并不慌**。太子心道,老五手下能人不少啊,顿时起了收服之心。将驯逆杖收回手里,微笑道:“这事按下不说,本宫问你,大宗正让府兵们集结,却是为的什么呀?”
秦志才小意道:“我们要去京山大营冬训。”
修长的手指在竹杖上划过,太子淡淡问道:“哦?冬训,本宫怎么听说那里连个像样的营房都没有,怎么个训法呀?”围观的宗族子弟一听,心道:五爷也太狠了吧,竟然要让咱们在荒山野岭里越冬,那是坚决不能去的。人群顿时嘈杂起来,有人甚至喊出‘求太子爷做主!’‘俺们打死也不去京山营’之类的话语,让太子的心中微微得意。
秦志才挤挤眼,解释道:“太子爷说得是老黄历了,京山营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