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蝶儿从一个低贱的ji女脱了籍、还嫁与看起来前途无限的石猛为妻。地位可【零点看书】谓一下子天翻地覆,对秦雷可谓是铭感五内。本来按秦雷的意思,给两夫妻六天的婚假,让他们培养培养感情。可才第三天,庄蝶儿就坐不住了,张罗着开了业。她也不管别人嫉妒的眼神,大大方方的站在前台,不让石猛出面。
庄蝶儿却是有算计,石猛将来是要登堂入室的,若是有过青楼接客的历史,那就会是抹不掉的污点,随时都会被人拿来攻击。是以她也不管那些风言风语,替石猛张罗了起来。
事情传到秦雷耳朵里,他对馆陶笑道:“这个庄蝶儿是个明白人,她若是扭扭捏捏的当起少nǎinǎi,倒白瞎了孤的一片心。”
馆陶正在整理一些纸片,闻言点头道:“是呀,这份情、石猛什么时候也得承着。”又自言自语道:“女人啊……”
秦雷一听,不禁莞尔,想不到馆陶还会有羡慕石猛的一天。他刚要调侃几句,馆陶突然一拍大腿,失声道:“原来如此。”
秦雷也止住话头,凑近道:“看出道道了?”
馆陶从满桌子纸片中,挑出几张放在炕上。先指着第一张沉声道:“这是‘大家来’传过来的、二月二那天公良羽确实搭通达车马行的车从西华门离京。不过当天夜里就离开了车队。”说到这,馆陶哂笑道:“想不到长的出众,还有这种让人过目不忘的坏处。”
秦雷再去看第二条,馆陶在一边轻声道:“那八艘快船乃是从大江上走运河过来的。这也是‘大家来’传来的,往来运河的船工不少都有印象。”
秦雷奇怪道:“我大秦关防什么时候如此松懈了?让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馆陶指着第三张,摇头道:“来是来了,走却没走。运河上的船工们都看到,这几艘快船泊在柳青塘,再也没挪窝。”
秦雷知道这些人明显受到某方庇护,大摇大摆南下即可,没必要换船。所以船泊柳青塘,只能说明这些人下船了